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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sigh(艾利)(上)

其实已经有了七千字了但硬是卡著还有一半没写orz无耻地丟一下来证明自己还是有在码的只是那速度那质量不忍直视而已
拿走小姐指定的艾利BE,所以是BE(?
不丟一下真的有种不安感明明有乖乖码的被当作没在码那种坐立难安……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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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年却总晴得让人寒心,我以为会有狂风骤雨,万化都应该要为他悲嚎哀悼──但夕阳最后还是柔软得像书上的清秋菊花,它们燃起了最后一道烽火,将气流送去前线推展那一片一搧就要天翻地覆的翅翼,最后再捎来整个东风的灰烬。
  百载的悲剧最后也仅只史书一笔,谁人折腾其中的撕心裂肺,大抵也化归一声叹息。
  而我最后也只是知道了,春风沐过万物茂生,但总有东西是再也不会出现的。

 

  亡命征战使短短数年恍若隔世,Wall.Maria所能眺观的地平线却与数年前没有分毫差异,墙外的平原不带死亡的腥气──这大概是唯一的改变。
  「没有了巨人的视界真是令人畅快啊。」达特.皮克希斯提著苍哑的喉音长长吁出一口气。他双手附于身后挺直腰杆,直面清晨的墙外阔原。「有种万物新生的感觉……错觉?」他低笑几声,毫不在意身后少年的沉默。
  艾伦.耶格尔小心地缓步向前与司令并肩,Maria修长的身线在湛蓝的天光中绵延近乎无尽在天涯边际,仿佛它不是一道闭回围墙,而是阻隔两边等量的世界的直直连接到地平线尽头的障壁。
  极目所见没有巨人扭曲摇摆的身态,人类在几年间快速触及胜利的临界,以无法计数的性命交换真正的安宁──不是牢笼逸顿的困居,而是在未曾探触的世界里自由疾驰。
  人类迎来了最后一波长征,三大兵团遣出了三分之二的兵力,去向类人巨兽讨回百年来被绑缚住的天赋人权。

  艾伦记得他们出城的那天,国王专属的皇家乐队奏起凯歌,整个王城以欢腾的喧哗为这群奔勇前线的士兵送行,他和他的兵长在嚣闹人群中打了个照面。
  大概是他的表情与周围的兴奋面孔对比太过强烈,利威尔眉头皱得更紧,难得的对他说了一句类似於安慰的话语,虽然他只能用唇形和利威尔看上去阴骘实则带有几丝柔软的表情判断。
  我们会回来的。

  现下细思起来其实那是相当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利威尔可能看到了他与阿尔敏、米卡莎道別的场面,青梅竹马心照不宣的年轻士兵动摇的是死亡带来的悲痛和空无,他们环住了彼此的肩膀紧紧依偎仿若是最后一次触碰。
  而作为见惯了无数生生別离最后换来天人永隔的前辈,艾伦想着他的兵长或许觉得自己有必要协助稳定被留在城墙之内只能被动等着讯息或喜或悲(然而大多数时间都是让人疼痛)的那些驻守最后防线的人的心情,才会煞有介事的为他──单单只为了他──留下谁也不能担保的承诺。
  光是独佔这个留言的行为就让他窃喜多天──那或许可言为在利威尔心中据有无法忽视的一角的证明。
  年轻却已征战数年的士兵与自己非直属的长官并肩站在牢笼壁垒的最外一道墙上,朝阳初露的几许沁寒让他倏地深刻意识到自己身周的空旷,在兵团出征的两个星期后突然变得有些难以忍受。

  「时光飞逝吶……时光飞逝。」驻扎兵团的司令用一种即将开始準备探询的语气感叹几声。「艾伦.耶格尔……年轻人。从一个孩子,成长为生机蓬勃、蓄势待发的野狼。」
  「我也只是作为一名士兵,仅仅奉守长官的命令驻留罢了。」艾伦不置可否的一笑。
  「是的,你留下了,我必须说我有些意外──恕我失礼,但以我对你的粗浅认识和辗转耳闻其他人对你的评价……你竟然乖乖留下了。」皮克希斯顿了顿,艾伦注意到他脸上的皱纹像被城墙上的风刻下刀痕剑锋似的线条。「我以为像你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会不顾一切奔赴前线的。」

 

  ──我以为,兵团会很乐意用这个方便的异形力量来确保所有损失能够降到最小值!
  ──听好了,你是个不定数——在那群猪猡的眼里。而我不否认在刚愎自用这点上,你的确没有多少信任的价值。
  ──兵长!我——

  ──你已经不是可以意气用事的年纪了。

 

  「我已经过了……可以不负责任地我行我素的年纪了。」记忆中还隐隐回响他的直属长官严词厉声,缚有巨人之力的少年犹存责任的深重和挣扎带来的无力。「我偿还不起背弃责任时相应而来的代价。」
  皮克希斯带着嘉许的目光看着他,这让艾伦想到那年托洛斯特夺还战时的剑拔弩张,这位长官持著常人难以企及的沉稳和毅然,向即将丧命的士兵们劝说他们奉献心脏给一个无凭无据的希望。艾伦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个被众所瞩目的战场,此时他背负的却不是期望,而是人类最私我也最深刻的所谓思念。
  南托洛斯特区的最高指挥官点了点头,调回视线望平原看去,松垂的皮肤使艾伦看不清楚他的眼神,只能猜测他的目光已经破出地平线与浴血的自由之翼并肩。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尽人愿。」皮克希斯将眼睛瞇成一条缝,脸上纵横交杂的皱纹让他仿佛倏然间失去了表情,成为屹立的塑像。
  「这句话竟然是由您说出口,也挺令人意外的。」
  「哈哈,我也这么觉得。但毕竟不是我不说,这个世界就能够理想化,我也到了终于要唉声叹气的年纪了啊。」
  「我觉得您还是像当年一样思维灵活呢。」
  「是吗……人老了,看不惯的东西到了最后都要看惯了。」司令回答,他挥了挥手示意几公尺外準备上前报告巡逻状况的驻扎兵团的下属离开。「利威尔……我想他还是比我有本事多了,换作是我,可没有那个把握说服你听令啊。」
  艾伦扯了扯嘴角。「兵长毕竟是我的直属长官,还是我某种意义上的法定监护人。」
  皮克希斯放声大笑,声线低哑却中气十足。「法定监护人?耶格尔士兵,你已经是个大人了,我们都明白你大可以靠著你那特別出众的力量打出墙外!」
  可是我没有。被独留牢笼的士兵心想。
 「可是你没有,艾伦,你没有……有个东西比你的──那些多数年轻人所看重的──英雄主义更重要、更无法抗衡……我想那真的很重要,年轻人,我想你应该要把握机会,或是说,把握时间。」
  「抱歉,长官?」
  「孩子,这世界的生老病死都太过迅速。并不是说你这样的决定是错的,老实讲,我很高兴你愿意听从命令,这省了很多时间和很多麻烦,但同样的,我更希望你有抓紧时间去做你一直不敢做的事情,不过实际如何我就不知道了。无论如何你都该做,此时此刻,你该是已经完成它了。」兵团司令语气平淡,他转过身正面直视艾伦,士兵一愣之下也连忙旋身立定并下意识地行了军礼,皮克希斯露出微笑。
  「死亡是会随时降临的,艾伦……你的长官已经很早就意会到这点,并以此作为行事的一大準则。」
  「长官,我不……」
  皮克希斯却收敛了笑意摆了摆手,对着他身后的传令兵朗声「我立刻过去」,那年夺还战亲临战场并扭转战局的指挥官拍了拍满腹疑惑的少年的肩膀后便大步离去,艾伦目送他的背影从容,晨光渐炽在这个看尽世事的年长司令军服上折射斑驳。

  我不明白。
  艾伦突然念起出征前那段特別安静的时光。两个星期,兵团的传令兵就要来回报战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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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发现这段貌似没有什么艾利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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