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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坠落诸神黄昏之中的献祭者(宗像礼司中心)(有点尊礼)

人生就是为爱而疯狂。(????????
宗像礼司单人中心但还是有点尊礼,突如其来的第二人称视角,从头到尾不知所云,唯一想说的就是宗像礼司生日快乐以及宗像礼司我爱您。

其实整篇都是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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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诸神黄昏之中的献祭者

 

  你以为自己一直魇在梦里,可明明世界还在流转,东京的樱花每年都一样盛绽。

  整洁分明的街道一矗就立上了天涯,你听到他们的鞋跟响奏乱中有序,磁砖在唱歌,行道树在唱歌,连长长的笔直的黄昏都唱得音声嘶哑在尽头变质再变质。
  你看到了,炎火燃烧至极而揉杂进了苍茫蓝天在那里,你看到了猛然扭曲的艷霞,在那里,极尽灿然穷至世间千百年的生离死別。

  於是你仍旧经过了一整个四季的轮舞,在倏地燃烧的深雪枝芽招展——你始终都能为那些乱若杂蓬的东西找出秩序,为那些倒行逆施的事情拉开一条合情合理的长路,让这个世界可以毫无顾忌的前行,拋下他们所该拋下的或是本不该拋下却在某一瞬间成为障碍而不得不拋下的那些你甚至无法命名的,你看得到或看不到的。
  世界如此荒谬又美好。

  你今天独自在训练场里提著木剑不发一语,你知道他们远远回避,你知道这里在人口密度过低时总会溢散一些在训练时不断被压抑的肃杀之气,也或许那是你自己想像出来亦或制造出来的,可能,也不可能。
  杂事已经交讬给能干的副手,淡岛世理总会有不再脱节的时候——她明事理的程度比你高多了,你再清楚不过的明白,那个属于常人的东西还在她身上,她还是一个、值得在这个世界被爱被恨的人。
  可你不是了而他也不是了。

  这个干净而合理的城市也有糜烂的夜晚,邃黑中幽幽燃烧无尽无竭的热烈的寂寞悄佈空中像二氧化碳一样让每个人深深吸进肺里,积堆后发烂。
  可是你待着的酒吧,安静如若深海。你们待着的酒吧,像还透著最后几分夕暮的天际线在暗里低调至极的绚灿。
  他背负与他眼前所见的永远与你掌控与你手能触及的大相迳庭,他癫狂得太沉著而你静默得太热烈。你们是王,皇冠一样铿锵的音节终于从高空急坠无声歌颂掉落不尽的,这个世界终将不会感激的苦牢。
  然后你终于把龙舌兰倾倒在地漫染一片酒香,你抬头看他的眼神像要他藉助这个现成的火引来烧,他只是笑了,他眼里熊燃的金色已经代替锁锢著他的赤焰开始著亮了,你想着,著了魔似的在手心聚拢青炎后紧握住他的手。你说,青之力量用于修复。
  而他只回答了你一句,我的火从来就烧得无聊。

  世界在你眼里前行。
  剑锋终于划开了膜──薄薄覆盖众生的膜,孱弱的垂挂着。你看着尘沙终于让青天长满阴霾。可是道明寺安迪却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他们沐浴在阳光下,冬日暖阳晴得让他们的制服都像一片浮沉的清澈深海。可是你抬头望去,明明天空就是——蔚蓝的,你眨了眨眼,蔚蓝的,苍澈的,透明之至。
  你拿掉眼镜——那片雾茫的飞沙又来了,你的世界在灰霾里,让你的剑锋钝得连一片叶子的嫩茎都斩不断。
  世界在你眼里,清楚又犹疑地前行。

  书籍们一本一本跳离了架子大张,展著自己脆弱的内里像要徒劳得振翅远飏。你伸手一个攫抓却只扣住一本童话,狼的孩子,女巫的祝福,三十度的夏天落了一场大雪埋住了笑容和眼泪,终于让世界空白而纯粹。
  文字承载不了历史,它们行军似的列队,一个起步就无用得摔到时间的长河里一路冲刷淘洗,最后聚集一处成为噤声的,没有传说没有王的过去。
  可确确实实存在于世的你,分明生而为王。
  你抓住了一本空白的日记,开口质问它该感谢的到底是降生还是成长。它咂巴著纸制的大嘴咬了你一口,对你大叫,「非人的家伙,求什么感谢!」

  海流擦过你的脸颊,你真实地碰触到了深蓝,那个构筑你的颜色真实的靠近你,像一株可以拥抱的大树。
  你发现你的体温与海水调和──是否代表你的失温?你和大气一样低于人类的温度属于青之王,美丽的由一切深冷的寒冽的物质组成的,高岭之上孤独至死的王。
  你拉开水流而它们抚触你像抚触精致而随时要谢的昙花。它们柔软扬舞而你拔剑出鞘,锐尖一侧被削得更利更硬,你一剑挑开了它们优雅的脚筋,深蓝在你手里崩毁一片,你亲手筑起又亲手毁灭的不属于人的深蓝。
  碎裂的海解构成青空而你向下一望又是一个惶然箭步的人间,你像创始之神踩踏尘世,再清楚不过的知道你只是一个不够格为人的,王。

  而当你再次睁眼,任凭美若假虚的薰紫与世界的光影接轨时,那个赤之王死后的下一个雪季的最后一场雪已经停了。

  你所冀祈的霞光在那里,梦里醒觉的第一道入眼的光亮。你奉予一生献祭终焉迎上一个满载缺憾的世界,美好得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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